启华。 他这句“林副主任”，比任何言辞都让林启华感到无地自容。 林启华刚刚燃起的那点卑微的希望瞬间浇灭了，他张张嘴，却如鲠在喉。 所有试图挽回和攀附的话，都被姜辰的冷漠给堵了回去。 “林副主任。” 姜辰缓缓开口：“有些话，说出去就如同泼出去的水。既然你主动提出与我断绝关系，划清界限，那么现在，我们还是以姓名相称比较好，你说呢？” “小辰，我……”林启华欲言又止。 “今天见面，该说的我们已经说清楚了，不是吗？” 姜辰起身整理着并无需整理的衣角，居高临下的俯瞰看着僵坐在凳子上的林启华，道：“我是否离开医院，是我的自由，不劳你费心，至于苏姨……” “只要你以后对苏姨好，尽到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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