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了两天安逸的日子,高野悠始终都没有出现在我眼前,他去出差了。
今天,小川的指导教授约他和另一名同学去吃晚饭,所以,没有来研究室陪我。
我连续几天睡眠不足,太累了,趴在研究室的笔电前睡著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我背上披了件衣服,我睁开眼睛,打直腰杆,坐了起来,揉著眼睛。
「莲,醒了..」高野悠竟出现在我眼前。
我吃了一惊,愣住,看著他。
高野悠露出极为温柔的笑容,走近我身旁,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,一只手轻轻摸著我的头发,道:「这两天我不在东京,到轻井泽出差去了,好想念你,莲..」说著,竟全身拥靠在我背上,鼻尖和唇在我耳边斯磨著。
我闪躲著,推开他,站了起来,走向小沙发椅旁边,全身都紧张著,防卫著。
高野悠看著我,走近我,问:「你怎么了?」两只炯炯大眼逼视著我,又问:「为什么避著我?难道这两天,你又和小川在一起了吗?」
我摇头,皱著眉,极想逃离这样的窘境。
他又靠近我,伸手抓著我的手臂,道:「你答应过我的,不再和小川在一起..」
「是...是老师逼我的...」我鼓起勇气,说出真话。
「什么?你说什么?」他紧揪住我的手臂不放。
「为什么我不能和我的同学、朋友说话?小川只不过是我的朋友...」
「你要我说几次才会明白..」高野悠忽然大声怒斥著我,道:「小川对你心怀不轨,他在看你的眼神是那么的..那么的...,总之,不要再接近小川了,可以吗?」
「...」我的眸光低垂著,没有回答他。
「可以吗?」高野悠再度抓痛我的手臂,重新问了一次,就是非要我承诺他不可。
「老师,你放过我,我只是一个学生,不是你的...不是你的附属品,我有我的人生,我的朋友,我不希望老师继续这样常常来找我,我很困扰..」
我话还没说完,他的巴掌就飞了过来,重重打在我的脸颊上。我瞪著他,讵料,他又打了我另一记耳光,我承受不了那个力道,一个重心不稳跌在地上。我看到眼前的地板上有一滴鲜血,然后,又淌落另一滴。我摸了一下我的鼻子,一股血腥味,手上沾著刚从鼻腔流出来的鲜血。我恐惧地看著他,背脊有些发凉。
他蹲下来,拿出手帕,轻轻帮我擦著鼻血。
我推开他的手,爬到门前,正要站起来开门之际,被他从背后搂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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