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
瞬间,顾言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,踉跄一步。
苏程则僵在原地,嘴唇翕动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江淮虽然虚弱,但眼神锐利。
似乎是知道两人出现是为了什么,他艰难却坚定地握住我的手,目光扫过顾言和苏程,最后定格在顾言身上。
可那沉默的注视,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。
顾言受不了这死寂,嘶吼出声:
“江淮是吧!你凭什么?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多少年!你”
“顾先生”
可江淮打断了他,声音沙哑却清晰,像钝刀割过粗糙的砂纸:
“我和我太太,已婚,已育。”
仅仅九个字,宣告了主权,也彻底斩断了顾言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我反握住江淮的手,眼泪无声落下。
是喜悦,也是积压了四年的委屈,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“可宛宛的病呢”
“胃癌,对!”
顾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急切地上前:
“你的胃癌,宛宛,我们回京市,找最好的医生”
“对,宛宛!你的病不能再拖了!跟哥回京市吧!”苏程也上前附和。
可我冷冷地看着他们,如同看着一场荒诞的闹剧。
“我的病,我的丈夫,我们自己会负责。”
按下呼叫铃,我对赶来的护士说:“麻烦请这两位先生离开,我丈夫需要休息。”
顾言被护士“请”出去了。
可他回头死死盯着我和江淮交握的手时,那眼神绝望而疯狂,像一头被困的野兽。
打了电话安抚好了小念,胃部又传来熟悉的绞痛。
但这一次,我安稳躺在病房陪护床上,心里只觉平静。
江淮醒了,一切都会好的。
可下一秒,手机突然震动,是一个归属地为京市的陌生号码。
我接起,对面就传来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、故作关切的女声:
“宛宛,我是妈妈,听说你还活着,还结婚了?”
“我们和你爸爸,明天就到南市来看你,好吗?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新的风暴,终究还是来了。
养父母即将到来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胃部的绞痛因此加剧。
我知道,他们不是来忏悔的,而是来施压的。
第二天下午,我带着小念进病房,他们果然来了。
苏母一见到我,就泪眼婆娑地想抱我:“我的宛宛,受苦了”
我侧身避开,她的手臂就尴尬地僵在了半空。
苏父则一脸沉痛,目光扫过病房内浑身插满管子的江淮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不满。
“宛宛,过去是我们不对,亏待了你。”
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:
“但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和一辈子赌气,这个男人你了解他多少?跟我们回家,一切都能重新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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