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疑惑,
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情绪。“江澈,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很轻,“你变了。
”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“是因为我吗?”她问,“因为我……和高腾在一起了,所以你恨我?
”我差点笑出声。都到这个时候了,她还想用感情牌来bang激a我。她是不是觉得,
我还是那个会被她一句话就哄得团团转的蠢货?“何韵希,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
“收起你那套吧,没意思。”她的脸色白了一下。“我承认,让你去顶罪,是我不对。
”她低下头,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,“但是,我也是没办法。公司遇到了困难,高腾能帮我,
你帮不了我。”“江澈,你帮我这一次,最后一次。等公司度过难关,
我……”“你会怎么样?”我打断她,“给我一笔钱,打发我滚蛋?还是……和我在一起?
”我故意说出最后那句话。果然,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。但她很快掩饰过去,抬起头,
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光。“如果你愿意,我们……”“何韵希!”我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名字,
声音不大,但充满了警告的意味。她的身体颤了一下,后面的话,说不出来了。
“别再侮辱你自己了,也别再恶心我了。”我冷冷地说,“你爱过我吗?”她愣住了。
“哪怕只有一天,一分钟?”我追问。她咬着嘴唇,不说话。我懂了。一秒钟都没有。
从始至终,我只是她免费的劳动力,是她养的一条狗。“好,那我换个问题。
”我端起桌上的凉白开,喝了一口,“你和高腾,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她还是不说话。
“是我给你送饭,看到你们在办公室里接吻那次?还是更早,在我熬夜给你做项目计划书,
你们两个却在酒店开房的时候?”我说得很平静。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,
割开她伪装的面具。她的脸色,从白转青,再从青转白。身体,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?”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我看着她,笑了,“我知道你嫌我穷,
嫌我没本事,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。我知道你一边享受着我对你的好,
一边在背后嘲笑我是个傻子。我知道你拿我父母的血汗钱,去给高腾买**版的手表。
”“我还知道,你之所以找上我,就是因为我看起来老实,好控制,是最好的替罪羊。
”“何韵希,你真厉害。”“你把我,把我全家,都算计得明明白白。”咖啡馆里很安静。
我的声音,清晰地传到她耳朵里。她彻底崩溃了。眼泪,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
“不是的……江澈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她哭着说,伸手想来抓我的手。我躲开了。
“别碰我。”我的声音里,充满了嫌恶,“我嫌脏。”这三个字,
比任何一句骂人的话都伤人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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